西班牙文艺复兴绘画的扩展
在15世纪末和16世纪初,欧洲的主要君主们各自的领土得以巩固,由此,便形成了现代欧洲的政治版图。
在西班牙,对意大利的偏好在16世纪初与宫廷圈子和最具革新精神的人文部门相关联,此后慢慢地扩展到社会的其他领域。
尽管受到传统话语的抵制,传统话语偏向最新的哥特式建筑和西班牙——穆斯林的建筑与手工艺传统。
而由于意大利作品的进口,主要是速写作品和丧葬纪念碑的进口,使文艺复兴话语的引入成为可能,因此,这鼓励了意大利各种艺术家来到西班牙,这些艺术家被半岛上正建造的众多建筑以及向美洲开放所引起的市场发展所吸引。
而此时,西班牙艺术家前往意大利的旅行,也促进了具有古典传统的文艺复兴的艺术形式和作品的到来。
在卡洛斯五世统治期间,新变化主要集中在民用建筑领域。
在绘画方面,逐渐吸收了文艺复兴艺术的构图和模型,但是热衷于奇闻逸事的西班牙——佛兰德传统仍然存在。
随着与意大利人文主义相关的精英们对拉斐尔的古典主义和托斯卡纳矫饰主义的关注,北方绘画的影响逐渐消失。
不过,随后正是在他儿子菲利普二世统治期间,即从16世纪60年代开始,随着埃斯科里亚尔圣洛伦索修道院的建造,古典主义在西班牙达到顶峰。
菲利普二世的西班牙使者们在将提香和丁托列托带回西班牙的计划落空之后,设法让画家和专题作家费德里科·祖卡罗在埃斯科里亚尔工作。
当他返回意大利时,博伦亚人佩莱格里诺·蒂巴尔迪继续完成主要祭坛装饰,教堂传教厅回廊中的湿壁画,以及用科学和文学的寓言装饰图书馆的宏伟的穹顶;而大教堂和祈祷处的穹顶则由热那亚人卢卡·坎比亚索负责装饰。
在埃斯科里亚尔实施的计划是一个时期的艺术典范,这个时期与反宗教改革【反宗教改革,又称为天主教改革或公教改革,是天主教会为回应马丁路德宗教改革的冲击而实行的 革新运动。】及君主制的利益相关联。
同整个欧洲一样,在西班牙,宫廷肖像也很流行。
在当时,阿隆索·桑切斯·科埃略(1531-1588年)是菲利普二世宫廷最好的肖像画家。
在所有宫廷肖像中,《伊莎贝拉·克莱拉·尤金尼亚》《卡洛斯:阿斯图里亚斯亲王》《卡特琳娜·米卡埃拉的肖像》等,人物在黑暗的背景下展现出雄伟而疏远的姿态,这种姿态是通过人物的安静、平和以及对豪华服饰表现的精细研究而获得的。
而后,这种风格的延续者是胡安·潘托哈·德拉克鲁斯(1553-1608年),他在诸如《菲利普二世》和《阿莱杭德罗·法尔内西奥》等肖像画中,实现了在细节上与他的老师相同的技法,却更加没有表情。
面对从埃斯科里亚尔艺术计划扩展而来的古典主义倾向,还有一种具有宗教特点和虔诚性质的绘画,它与当时大众的虔诚更为合拍。
在这种激情的潮流中,包含路易斯·德·莫拉莱斯的绘画,以及克里特岛画家多米尼克·提托克波洛斯(1541-1614年)的非凡作品,他就是享誉世界的埃尔·格列柯【埃尔·格列柯,又译埃尔·格雷考。】。
当埃尔·格列柯于1576年到达托莱多时,他已经沿着与太阳升降类似的路线,周游了地中海地区的整个基督教世界。
在克利特岛首府坎迪亚学习拜占庭传统的基础上,他又增加了其在威尼斯和罗马的经验。
他带着这种文化学识来到西班牙,有意为菲利普二世工作。
在托莱多,他接受了他的第一批重要委托任务。
1577年他为老圣多明各修道院教堂创作了大型祭坛装饰画,为圣托莱多大教堂的圣器室创作了《基督被剥去圣衣》。
当时,后一件作品的主题处理方法未能使教士会议满意,除了准备漫长的诉讼外,他再也没有收到大教堂代表人的其他委托任务。
一年后,他也未能如愿加入国王菲利普二世的画家圈子。
国王不喜欢他为埃斯科里亚尔修道院绘制的《圣莫里斯的殉教和底比斯军团》,所有这些决定了他最终在托莱多安家落户,此后不久,他非凡的艺术能力因《奥尔加兹伯爵下葬》(1586-1588年)的完成而得到了展现。
画面分成两个区域。
下方出现的是圣史蒂芬和圣奥古斯丁抬着奥尔加兹伯爵的尸体,旁边是一大群送葬的骑士和不同宗教等级的代表。
一些人物的视线与上部天国出现的区域相连,就像色彩和动作的爆炸,用三角形的方式打开,迎接由精彩透视中的天使携带着的逝者灵魂。
体积感的紧凑定义和下方区域中比例的标准性,与最优美的对天国的处理形成鲜明对比。
这种自下而上逼真视觉的渐进式下降,反映了艺术家将物质与精神分开的愿望,表明细长的变形不是光学缺陷的结果。
并且,这件作品巩固了他在托莱多的成功,从那以后大量的委托纷至沓来,例如马德里的唐尼娅玛丽亚·德阿拉贡奥古斯丁学院教堂的大型祭坛装饰画(1600年),伊列斯卡斯的慈善院教堂祭坛装饰画(1603年),以及塔韦拉医院教堂的大型祭坛装饰画(1608年,这个画作最终未能完成)。
作为他个人艺术气质和那个时代美学方法的结果,他的原创性风格从90年代起达到鼎盛。
与此同时,他认为绘画是一门科学,但它不是建立在经验的基础上,而是建立在艺术家头脑想象出对世界塑造的基础上,是矫饰主义者所捍卫的知识性创造。
但是,格列柯不仅仅加入了矫饰主义之中,还对它进行了解释。
他的人物也被拉长化和扭曲化,但并没有寻求精致的外观,而是为了使精神形象化而试图对身体去物质化。
后来,为达到同样的目的,在他的绘画中,没有透视,色彩的奇怪联系和明亮的白光来自每个人物。
而且,除了制作大型装饰组画之外,他还绘制了许多虔诚图像和圣人系列像。
在他生命的最后阶段,他还绘制了奇特的《托莱多风景》(1603-1607年)和宏伟的《拉奥孔和他的儿子们》(1610-1614年)。
在那里,变形和被强迫的姿态达到了最大程度的表达。
他的肖像虽然非同寻常,但数量不多、有《穿皮衣的女士》;《红衣主教费尔南多·尼奥·德格瓦拉》,这是塞维利亚的审判官和大主教的画像;《安东尼奥·科瓦鲁比亚斯》,这是一位建筑师也是他的朋友的画像;《弗雷·霍滕西奥·费利克斯·帕拉维奇诺》,这是一位作家的画像;《胡安·德·塞瓦洛斯》,这是一位法学家的画像;著名的画像《手放在胸前的骑士》。
并且,在创作的所有画像中,他用严肃的表情和含蓄的姿态来诠释他们的面孔。
这个时期的部分现藏作品:
桑切斯·科埃略的《唐·卡洛斯亲王》(约1557年,现藏于马德里普拉多博物馆),科埃略被认为是菲利普二世时期宫廷中最好的肖像画家。
埃尔·格列柯的《奥尔加兹伯爵下葬》(1586一1588年,现藏于托莱多圣托梅教堂)。格列柯受到许多风格的影响,这些影响都反映在他的作品中。
PS:部分资料来自世界绘画史和美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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