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举起右手连续扇自己右脸,啪啪啪,声音不比窗外大年三十除夕夜一个接着一个的鞭炮声,扇自己耳光……
究竟发生什么事呢?
“你把手机拿来,我给你看。”黎献坐车床边抄写:
三年学会一说话,口出狂言……
“让你看,你能看出花来!”笃厚顺口表达他内心十分不满。
笃厚走到床前,他们两人目光对视,黎献随即放下她手握着黑色中性笔,敞开密密麻麻字在日记本上写下,就发生了上面刚刚先生地一幕。
改变不了别人,就改变自己;改变并不了天气,改变心情;改变别人是疯子,改变自己是大神……
管用吗?
管用个屁!
管用的话就不扇自己几巴掌。
完全是出气,解恨!
她接着黎献拿起自己身边手机,摔出门口,飞行到客厅。
她又举起手电筒,铆出小孩吃奶的劲,摽串客厅地面,手电筒当时就稀巴烂……
她再次跳下床,光着脚,扑向坐在沙发上笃厚,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你一直都在自以为是,挑拨我和孩子的关系……”她把手伸向笃厚,差那一点,够不着边际,嘴里不停嘟囔,憋出内伤,此刻一泻千里,刚刚噼里啪啦外伤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我让你,放手!”笃厚厉声喝斥。他立马踹了她两脚。
她再次扑过来,扇了他两巴掌方才觉得妥帖,出了口气……
回到床上,看看从客厅捡起来手机,开机正常:没有摔坏。再看看刚才女儿下楼时通话记录,显示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左右。
“宝贝,你啥时间回来?吃晚饭,我准备炒菜。”她拿起手机,给姑娘打电话。
“马上回,我在楼下。”姑娘回复了。
黎献,来到厨房,笃厚熬米汤热气腾腾地。
姑娘回家没有哼一声,刚才打架一点没有察觉出。
他们俩此刻只有一个目标:谢天谢地,姑娘还要复习课,迎接考试到来。
“稀饭做好了,现在炒菜。”黎献补充道。
“虾仁是不是切碎放在米汤里?“笃厚问。
“对呀!”姑娘表示非常满意。
黎献照着姑娘说的做了……